唤醒后无法杀死进程

这完全是关于 shell 和终端如何协作来管理前台和后台进程。这就是发生的事情：

您yes在交互式外壳中运行。该外壳yes在一个单独的进程组¹中产生。shell 通知终端（终端模拟器）新的进程组现在在前台。该术语是前台进程组。shell 保留在其自己的进程组中，该进程组不再是前台进程组。shell 停止从终端读取，实际上将自己置于后台。

在Ctrl+Z时，终端发送SIGSTP到前台进程组。Ctrl+C类似：信号是SIGINT，但它也进入前台进程组。

在你的情况下SIGSTP被发送到yes进程。进程停止并且它的父进程（即外壳）收到了SIGCHLD，所以它可以做出反应。外壳通过通知终端新的前台进程组做出反应是外壳之一。shell 继续从终端读取。这样，它就将自己置于前台。它打印了提示并让您进行交互。

然后你执行kill -s 18 …并发SIGCONT送到yes进程²。

收到后SIGCONT继续yes处理。它仍然在后台，即它的进程组没有成为前台进程组。它像在前台时一样打印到控制台³。整个情况就好像你把 stop 放到yes后台，bg或者像一开始一样在后台运行它yes &。

壳仍然在前景中。Ctrl您对+Z和Ctrl+的尝试C不断使终端发送并发SIGSTP送到SIGINT外壳。在SIGINT您的外壳上可能打印^C并重写了提示，但由于yes打印速度非常快（并且您的终端滚动速度非常快），您没有注意到。

而且您可能没有注意到您可以在 shell 中键入命令。如果您键入fgEnter，shell 将通知终端进程组yes是新的前台进程组。shell 会自己后台运行，就像在您调用yes. 然后，您可以通过点击+或+来发送SIGSTP或发送SIGINT到该yes进程。CtrlZCtrlC

试试看。

¹简单 shell 或非交互式 shell（没有作业控制）可以运行其进程组中的所有内容。您所经历的表明yes是在一个单独的进程组中产生的。

²在 Linux 中，数字 18 的确切含义取决于体系结构（请参阅 参考资料man 7 signal）。根据您的描述，我可以说是SIGCONT（您可以通过检查 的输出来确认这一点kill -l）。一般来说， POSIX 将很少的数字连接到特定的信号，但 18 不在这些数字中，SIGCONT也不在这些信号中。最便携的发送方式SIGCONT是使用kill -s CONT，而不是使用数字。这应该适用于任何符合 POSIX（或几乎符合 POSIX）的操作系统。

³后台进程通常可以写入其控制终端；它无法从中读取。细究一下SIGTTOU，SIGTTIN这里就不细说了。